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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迪惨案最年幼遇害者玛蒂尔达·布里特万家人守夜哀悼,悲痛欲绝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5-12-19 07:29:38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浏览次数:87    评论:0
导读

    【编者按】在悉尼邦迪海滩,一场本应充满光明与欢庆的光明节聚会,骤然被暴力的阴影笼罩。一个10岁女孩的生命,永远定格

  

  【编者按】在悉尼邦迪海滩,一场本应充满光明与欢庆的光明节聚会,骤然被暴力的阴影笼罩。一个10岁女孩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那个本该与动物嬉戏的午后。她的名字叫玛蒂尔达。当家人重返现场,泪水已流干,只剩心碎的回响。这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的悲剧,更撕裂了整个社区的平静,引发了关于移民、枪支管控与社会分裂的激烈争论。在鲜花与泪水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对逝去生命的追思,更是一个社会在创伤中艰难寻找出路、呼唤人性与团结的集体呐喊。以下为报道全文:

  邦迪惨案中最年幼的遇害者家人重返袭击现场时,哭到“再也没有眼泪”。

  10岁的玛蒂尔达·布里特凡是周日悉尼光明节庆典上遭一对父子袭击丧生的15人之一。

  周二的海边悼念仪式上,玛蒂尔达的家人,包括她的父母,向这位在6岁妹妹面前中枪的小女孩致敬。

  玛蒂尔达的姨妈莉娜·切尔内赫说,他们会记住的不是她死亡的恐怖方式,而是在光明节派对上为孩子们设立的宠物动物园里,她脸上洋溢的笑容。

  “她当时正在和小动物玩耍,而现在她走了,”切尔内赫在邦迪接受《每日电讯报》采访时说。

  “我一直在想,这不可能是真的。”

  袭击发生后,玛蒂尔达被紧急送往医院,而亲属们则安慰着目睹枪击过程的6岁妹妹萨默。玛蒂尔达在家人未能道别前,就在手术台上离世。

  “萨默哭个不停,现在她已经没有眼泪了,”切尔内赫说。“我想我也没有眼泪了……现在眼泪都流干了。”

  玛蒂尔达的一位表亲格奥尔基·切尔内赫说,萨默已经“麻木”了。

  “她可能并不完全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她会突然明白,那时她需要正确的帮助,”格奥尔基·切尔内赫在接受《每日电讯报》采访时呼吁政府提供更多支持。

  “我希望得到一个握手或一句道歉,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得到,”他补充道。

  玛蒂尔达的母亲瓦伦蒂娜说,她无法理解杀害她女儿的“怪物”怎么会向一个跑向父亲寻求躲避的小女孩开枪。

  “我无法想象,站在那座桥上的怪物,看着一个小女孩跑向她的父亲想和他一起躲藏,而他竟然对她扣动了扳机,”她在周二的守夜活动中说。

  “这不是意外。”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说:“它就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和这里。”

  玛蒂尔达的父亲迈克尔·布里特凡紧握着一张女儿带相框的照片,请求人们永远不要忘记她这个“美丽的人”。

  他敦促人们在社交媒体上画蜜蜂来纪念玛蒂尔达,因为她的中间名是“Bee”(蜜蜂)。

  “请记住这个名字,记住她,”他说。

  玛蒂尔达的哥哥说,想到妹妹能感受到被爱,这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她知道她被爱着,知道她并不孤单,”他说。

  家人在花海前驻足,将玛蒂尔达的一双鞋放在了鲜花中。

  附近,一群以色列志愿者等待获准进入犯罪现场,搜寻周日大屠杀中受害者和凶手留下的血迹。

  一旦收集完血迹,并且调查人员释放遗体,这些犹太受害者就可以按照他们的信仰安葬。

  “根据犹太律法,收集每一滴血都很重要,”Zaka组织的发言人西姆查·格林曼说,该组织在10月7日以色列恐怖袭击后也主导了遗体收集工作。

  “我们处理非犹太人和犹太人的事务……毫无疑问,不做评判,我们理解必须以恰当的方式处理人性,给予应有的尊重……甚至对恐怖分子也是如此。”

  在玛蒂尔达遗体尚未归还的情况下,她的家人正在寻找处理悲痛的方式。

  她的祖父母莉娜和大卫·布里特凡悲痛欲绝,两天无法下床,但他们想去看看支持者在邦迪留下的数千份鲜花悼念品。

  他们到访时,恰逢澳大利亚极右翼“单一民族党”领袖波琳·汉森和巴纳比·乔伊斯抵达,他们受到哀悼者的欢呼,这些人呼吁“解雇”总理安东尼·阿尔巴尼斯。

  汉森上个月因在议会穿着罩袍成为头条新闻。“全球反仇恨与极端主义项目”将“单一民族党”列为澳大利亚新兴的仇恨团体。

  有几个人高喊“波琳当总理”和“修改法律”。

  长期抨击移民政策的汉森和乔伊斯谴责了袭击者——印度国民萨吉德·阿克拉姆及其儿子纳维德,并声称阿尔巴尼斯推动枪支改革是为了转移人们对澳大利亚人面临的真实威胁的注意力。

  人群中有人质疑他们,指出制服纳维德的“英雄”艾哈迈德·阿尔·艾哈迈德是从叙利亚移民来的。

  “(艾哈迈德)没有杀人,”乔伊斯回答。“其他人已经完全证明了他们是什么。他们是人类的渣滓,任何想遵从他们的人都可以离开。”

  他说,澳大利亚人是宽容的,但“有些人我们不会包容”。

  1994年从乌克兰移民来的莉娜·切尔内赫表示,移民不是问题,但联邦政府应该更审慎地决定允许谁留在该国。

  澳大利亚应该只允许那些拥有“和平与幸福的价值观,而非仇恨”的移民。

  阿尔巴尼斯周二再次重申,政府正在努力收紧枪支法律,正是这些法律允许萨吉德·阿克拉姆合法拥有六支大威力狩猎步枪。

  反对党领袖苏珊·莱伊表示,她的联盟将考虑支持从紧急国家内阁会议中产生的“合理、适度”的改革。

  但她表示,阿尔巴尼斯绝不能利用这次讨论来转移人们对其政府处理澳大利亚反犹太主义抬头问题不力的关注。

  “需要召开的国家内阁是我们几个月前呼吁的,一个关于反犹太主义的国家内阁,”莱伊说。

  周二,她在悼念现场停留了至少一个小时,乔伊斯和汉森也与人群交流并拥抱哀悼者。

  这促使现场的人们质疑为何总理没有重返现场。

  阿尔巴尼斯周一确实在邦迪献上了首批鲜花之一,但他的访问很短暂,而且时间太早,大多数犹太社区成员错过了见到他的机会。

  周二的鲜花海洋规模如此之大,哀悼者被迫排队献上花束。

  排队者中包括26岁的布里奇特·萨克斯,她是当恐怖分子父子开始袭击时第一个发出警报的人。

  萨克斯看到萨吉德下车,起初还“为他感到难过”,因为她以为他是一个拿着拐杖的老人。

  “我们停在 perpetrator(行凶者)的车旁边,”萨克斯说。“我们看到他下车,看到他摔倒。我们以为他在捡拐杖。”

  “但他立刻开始射击。我对着人们尖叫,让他们快跑。我们很幸运逃了出来。”

  许多其他人都有死里逃生、侥幸躲过以及血腥场景带来创伤性闪回的故事。

  他们从宗教领袖如拉比埃利·费尔德曼那里得到安慰,费尔德曼自己也正在面对他的损失。

  “当人们专注于分裂我们的事物,而不是团结我们的事物时,这类袭击就会发生,”他说。

  费尔德曼帮助为被谋杀的拉比埃利·施兰格的家人筹集资金,施兰格留下了背部中枪但幸存的妻子和他们的五个孩子,其中包括一个两个月大的儿子。

  “这些钱将帮助他们维持生计,支付租金,把食物摆上餐桌,”费尔德曼说。

  截至周二,支持者已为遇难者家庭捐赠了近100万澳元(115万美元)。为英雄艾哈迈德·阿尔·艾哈迈德发起的众筹活动已筹集230万美元。

  玛蒂尔达的家人说,如果能再见小女孩一面,他们愿意归还每一分钱。

  “我们希望看到快乐的玛蒂尔达在海滩上奔跑,”切尔内赫说。

 
(文/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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