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沙皇”并不是马丁·休伊特的官方头衔。这位前警察局长已被任命为“边境安全指挥官”的新角色,但考虑到围绕该职位的炒作,他很快就会升任沙皇。
休伊特将领导的边境安全司令部是工党大选宣言的关键部分,也是他们“粉碎”用小船偷渡英吉利海峡的犯罪团伙计划的一部分。这是工党当选后的第一批公告之一,五天内就会发布指挥官职位的广告。管理预期应该是他的首要任务,因为这注定会成为政府中最棘手的任务之一。
休伊特今年58岁。他拥有丰富的军事、执法经验,并与政府高层共事,非常适合担任这一职位。他在桑德赫斯特受训,并在德国、塞浦路斯和北爱尔兰服役。然后是30年的警察生涯,在肯特郡警察局、大都会警察局和国家警察局长委员会(NPCC)任职,直到2023年。
我第一次见到休伊特是在伦敦警察厅,他负责调查军情六处(MI6)间谍加雷思·威廉姆斯(Gareth Williams)之死,他的裸体被发现放在浴缸里一个锁着的箱子里。他以尊重和敏感的态度处理了一件棘手的案子。后来,他允许我进入苏格兰场(Scotland Yard)的内部调查部门,调查BBC的一系列报道——这一勇敢的举动是其他老板不会同意的。在全国人大期间,他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应对新冠肺炎,确保警方就不断变化的封锁、保持社交距离、口罩和国际旅行规定更新了指导意见。警方采用了Hewitt团队设计的名为“4e”(参与、解释、鼓励和强制)的方法来应对疫情。他几乎每天都与内政部保持联系,并赢得了时任内政大臣普里蒂·帕特尔(绝非易事)的信任。
事实上,休伊特与人相处的能力是他的主要资产之一。他有时会很粗鲁,也不愿意容忍傻瓜,但他平易近人,乐于接受各种想法——这些都是他需要的品质。这项工作不太需要日常控制海上战术和实地行动,更多的是要让内政部和参与国内外边境保护的各种机构合作。他们联合起来可以对人贩子、毒品走私者和非法移民构成强大的障碍,但目前合作太少。即使没有更多的资源,一位能够促进边境部队、移民执法部门、国家犯罪局和巡逻英国港口和机场的警察部队之间更紧密合作的领导人也会带来巨大的变化。
休伊特应该从改善内政部开始,因为内政部在这方面的表现一直很糟糕。只要看一眼边境和移民总督察的最新年度报告,你就会知道差距在哪里。大卫·尼尔在今年2月被解雇前写道:“政策和实际行动之间的差别非常明显。”运营活动通常外包给分包商。“混淆和不透明似乎是常态,”他说,并补充说,该部门应该更多地利用英国红十字会和联合国难民署等外部组织的专业知识。
边境部队也早该改变了。在检查过程中,尼尔发现这里是“内部风险”的“滋生地”,使用“过时”的设备检查包裹,对私人飞机也没有进行适当的安全检查。除非组织进行重组,在员工培训和设备上进行投资,否则休伊特很快就会发现改革将会失败。
他的角色是广泛的,但他如何处理在法国北部海岸将移民塞进充气小艇和脆弱船只的团伙将是他的评判标准。今年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超过2.3万名移民越过边境,与2023年这个时候的人数大致相同。至少有45人死亡。一种愤世嫉俗的观点是,休伊特的任命和地位将使部长们通过外包责任,与小船危机保持距离。他可能会获得“边界沙皇”的标签,并成为回应英吉利海峡最新发展的先锋人物。
但边境安全指挥官是工党政府设立的职位,休伊特是被他们选中的。他们执着于角色的成功。如果成千上万的人继续越境,这不能怪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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