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卫·克莱因和RNS报道,拉比大卫·马克萨组织了“阿托日”在布拉格一座17世纪的犹太教堂举行的纪念仪式上,他说,这一时刻“不仅是我们祈祷的复兴,也是对我们的坚韧和团结的有力证明”我们犹太传统的延续。”
10月12日星期六,80多年来第一次,该市进步的犹太社区Ec Chajim在其330年历史的建筑中举行了赎罪日仪式。
虽然不是最古老的,但克劳森是该市最大的犹太教堂,也是布拉格巴洛克犹太教堂建筑的最后一个幸存的例子,布拉格本身曾经是欧洲犹太人历史的主要中心。这里的犹太社区诞生了几位著名人物,包括小说家弗朗茨·卡夫卡和前美国国务卿马德琳·奥尔布赖特。
17世纪,克劳森犹太教堂是拉比犹大·勒夫(Judah Loew)创办的一所学校的所在地,勒夫通常被称为“Maharal”,他是一位重要的拉比人物,今天人们最记得的是他与神话中的布拉格傀儡(golem of Prague)的联系,这是他创造的一个地球机器人,据称是为了反击反犹迫害。
自从纳粹在大屠杀中摧毁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社区以来,这座犹太教堂基本上就成了博物馆。在今年之前,克劳森的最后一次葬礼是在1941年。同年10月,纳粹开始将捷克犹太人驱逐到隔都和集中营,绝大多数人将在那里死亡。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将近12万犹太人居住在捷克斯洛伐克的波西米亚和摩拉维亚地区,这些地区构成了今天的捷克。到战争结束时,他们中只有17000人还活着,今天只有3500人住在这个国家,其中大多数住在首都布拉格。
布拉格最著名的犹太教堂之一的回归也说明了Maxa自己社区的韧性。马克萨拉比今年38岁,是一名大屠杀幸存者的儿子,他的父亲是他晚年的父亲。他是捷克唯一的改革派拉比,而捷克的大多数犹太机构和欧洲大部分地区一样,都是东正教。
但改革派犹太教对布拉格来说并不陌生:自由主义犹太运动最初是在18世纪末的中欧开始形成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统治70年的大屠杀和宗教镇压之后,许多捷克人断绝了与犹太社区的联系。马克萨拉比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对他和他那一代的许多人来说,犹太人的身份是一种耻辱,也有一定的创伤,”马克萨解释说。
然而,1989年天鹅绒革命推翻了苏联支持的反宗教政权,也导致了犹太人生活的复苏,这种复苏一直延续到1992年分裂为捷克共和国和斯洛伐克的前捷克斯洛伐克。(虽然官方仍然是捷克共和国,但这个国家在2016年采用了捷克这个名字。)
拉比麦克萨说,这段历史支持了他的信念,即捷克有3500名自称为犹太人的人生活在一个可能大得多的有犹太血统的群体中。2019年,Maxa和一群合作者为那些有兴趣与传统联系的人创立了Ec Chajim。“在布拉格,有些人有很多犹太人的传记,”
拉比麦克萨解释道。“有些人是在犹太家庭长大的。有些人不是这样长大的,但后来发现他们的根是犹太人。还有一些人决定成为犹太人,之前与犹太教没有任何联系。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故事。”
马克萨自己在2000年代开始探索自己的犹太人身份,并最终决定从事拉比研究。从德国的犹太神学院亚伯拉罕盖格学院和纽约的希伯来联合学院毕业后,拉比回到了布拉格。
捷克是欧洲最无宗教信仰的国家,近一半的人口不信仰任何宗教。
赎罪日仪式给了拉比麦克萨希望,犹太教在布拉格有一个多元化的未来。“我想说,最震撼的时刻是我们唱着我和社区孩子们一起准备的祈祷文的时候。孩子们,没有被要求,就来到了教堂,他们所有人——大概有30或40个孩子——开始和我们一起唱那首祷文。”
我还要补充一点,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或者在我们子孙后代的有生之年,民族的、社区的、少数民族的、部落的和宗教的社区能够生存、复兴、恢复和救赎。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它还会再次发生;只要我们保持希望和信念。让我们从一个15岁的犹太女孩身上学习,她在二战期间生活和死亡,并在她的日记中写道:
“我还没有放弃我所有的理想,这真是一个奇迹,因为它们看起来太荒谬了,不可能实现。但我仍然保留着它们,因为尽管发生了一切,我仍然相信人的内心是善良的。我不能把希望建立在混乱、痛苦和死亡的基础上。
“我看到世界逐渐变成一片荒野,我听到雷声越来越近,它也将毁灭我们,我能感受到数百万人的痛苦,然而,如果我仰望天空,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种残酷也会结束,和平与安宁将再次回归。”与此同时,我必须坚持我的理想,因为也许有一天我能够实现它们。”~安妮·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