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段视频,一个家庭徒劳地试图抓住一个屋顶,而玛斯正在尽最大努力把屋顶吹掉。这家人的父亲在椽子上扔了一根尼龙绳,显然是想把屋顶压住,但只需要再来一阵无情的狂风,屋顶就被吹走了。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也许是那个男人的母亲,也许是他的妻子,突然哭了起来,我被感动了,真的被感动了。
就在第二天,我和来自圣母帮助基督教学院神学院和圣巴勃罗神学院的神学院学生一起上宗教哲学课,我问他们:
你认为如果你当中的一个人,或者一个牧师,在那个时刻向他们讲述上帝的爱和他仁慈的天意,他们的家人会有什么反应?这看起来就像一个残酷的玩笑,不是吗?再一次,这是对宗教的长期挑战:邪恶的问题,但这不是一些枯燥的学术练习,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对于那些想要相信这么多,但必须面对生活逆境的人!
一种可能的回应是宗教传统的退让立场。我们没有看到全貌。我们不能。因此,“在更广泛的计划中”或“亚物种永恒”……从“永恒”(我们不可能拥有)的角度来看,有某种意义,某种目的,某种意义。这条路不吸引我的原因是,它是放弃理性的一种薄薄的伪装。求助于某种“隐藏的理性”,某种“上帝心中的秘密”,就是要求人类的理性置若事外,不再追问。但是头脑对它的探索是固执的,这是理所当然的!
另一个是经典的经院哲学,主要归功于阿奎那和其他经院哲学家。人们区分那些仅仅因为人类的项目和活动而成为邪恶的邪恶。例如,地震是一种构造事件,也许是形成我们这个宜居星球的要素之一。但是因为我们建造了摩天大楼,所以地震是邪恶的。适合我们。”或者台风,这是地球表面温度均匀的方式,暖空气上升、降水、冷空气涌入填补空白的机制等因素的后果,等等。但是因为我们在台风走廊上建造城镇和城市,它们是“邪恶的”,因为它们对我们建造的东西造成了伤害。或者因为没踩上台阶而从楼梯上摔下来。一个人之所以会失重,正是因为我们牢牢地站在地球表面,而不是在失重状态下漂浮。要求上帝在任何时候都保持重力,除了一个人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这是要求没有连贯性的创造,因为有时候我们确实想摔倒,比如蹦极者从桥上跳下、高楼上跳下、悬挂式滑翔机从悬崖上跳下,甚至可能是当一个人出于合法的自卫,把一个可能的袭击者推下楼梯的时候。这就是传统上所说的“身体之恶”。“道德之恶”源于不正当的意图、意图和恶意的决定。他们是由于道德败坏。但是,做出这种卑鄙决定的自由正是人们能够真正去爱的自由。谁想要被强迫的爱情?所以,上帝,希望我们的自由是一件好事,容忍有时(很多次?)人们利用自由来损害他人的事实。要求上帝在意志每次做出邪恶选择时都制止它,就是要求上帝把自由变成一种幻觉。这一立场似乎是合理的,事实上,几个世纪以来,它一直被聪明的信徒所支持。
第三种是切断困境一角的途径,即对神的全能的假设。在怀特黑德和哈特霍恩(以及他们的后代科布、格里芬等人)的过程哲学家的叙述中,上帝和世界相互暗示,没有对方就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世界通常是有序的,美丽的,可理解的,人们通常是仁慈的,对道德要求敏感的,因为有一个上帝,他为每一个事件或事件打开了充分实现价值的可能性,而不会取消每一个场合决定自己的力量。因此,虽然身体的细胞被吸引到复制和发展的可能性,以促进有机体的健康,上帝的力量并没有否定每个细胞自决的能力(即使是最基本的存在形式也总是有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所以可能导致癌症或白血病或其他一些可怕的疾病的突变可能发生,而上帝对这些不幸的事件没有责任。这是否使上帝变得不那么上帝了呢?一位把万物引向最好、最高尚、最善良、最美丽的上帝,是一位值得崇拜和崇拜的上帝。全能是我们习惯性地赋予上帝的属性,但其实并非如此。
最后这条线索能让我们更接近那个哭泣的女人和她被风暴摧毁的家吗?这种哲学的解释赋予了上帝另一种普遍同情的属性。每件事都以某种方式使其成为之前事物的一部分。我们每一个人,在任何时候,都是许多事情的产物,这些事情往往很复杂,我们之前经历过,当然,我们也从这些经历中塑造了自己。上帝也是如此,但作为上帝,他“感受到”世界上发生的一切:600万犹太人的死亡,毒品战争中悲惨而残酷的谋杀,以及失去家园的女人的哭泣。所有这些都成为怀特黑德所说的神圣的“结果性”的一部分,这是上帝的一面,他受到世界上发生的一切的影响,同情并使自己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有人会问:如果上帝能感受到这一切,又会有什么不同呢?如果一个人是一个有理智的人,这是一个人利用自己的经验所做的最高级形式。一个人可以从愉快的经历中获得快乐,也可以从不愉快的经历中成熟起来。同样,上帝感受着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不幸和邪恶,却不会因此变得悲惨和邪恶。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他被世界的痛苦所痛苦,然而,这种痛苦在他身上被转化为这样一种智慧,可以说,在上帝身上,生活和世界上“不可救药”的东西被转化和拯救了,成为神圣经验和神圣存在的一部分。
我在这里加上我自己的想法。一种关注是对不朽的关注。忍耐就是被记住,这对我们来说似乎还不够,因为我们所熟悉的记忆是人类的记忆,而且容量不够大。但是,如果上帝的记忆是完美的,神圣的生命是足够的,足以包括我和我所有的亲人,那么我真的不必担心在死亡中我将被遗忘,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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