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20年美国总统大选期间,沃伦·G·哈丁(Warren G Harding)的竞选口号是“回归正常”——回归一战前的状态。这包括放松管制和孤立主义。他赢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并于1922年推出了《福特尼-麦坎伯关税法案》,该法案提高了美国对许多进口商品的关税。
1922年6月7日我们的纽约通讯员报道
大多数在热那亚或一直关注欧洲近期事件的具有国际视野的美国观察家都热切希望美国更多地参与欧洲事务。许多有思想的英国自由主义者同意他们的观点。但是,奇怪的是,在美国,许多希望美国能很快意识到并承担她在世界负担和问题中的份额的人认为,美国政府在这个时候参加欧洲会议将是徒劳的,也许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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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斯先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而哈丁先生是一个权宜之计的人。毫无疑问,奥巴马政府希望在欧洲事务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毫无疑问,它所关注的金融利益集团也有同样的想法;而且毫无疑问,无论它所提供的经济利益是什么,它所关注的是什么,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毫无疑问,美国民众的情绪是坚决反对的。1920年秋,哈丁以压倒性优势击败了民主党候选人,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威尔逊卷入跨大西洋政治的反应。
就最近的补选和初选可以被解释为对外交政策的影响而言,他们对那些将美国排除在国际联盟之外的“不可调和者”表现出明显的同情。为了取悦国民,每次投票后都会改变国内政策的美国政府,将更无法制定明确的外交政策。
在俄国问题上,美国当然有一种和法国一样不妥协的政策。休斯先生和胡佛先生,内阁中的两位强人。
在欧洲,反对参与欧洲事务的普遍偏见常常被误解。当然,在某种程度上,它仅仅满足于美国的相对繁荣,自私地不愿为遥远的病态大陆操心。但它远不止于此。法国北部、德国、奥地利和俄罗斯的私人救灾捐款数字——去年达到数千万,而且还在继续增加——就是一个证明。对任何了解美国人生活脉搏的人来说,很明显,美国人在进军欧洲问题上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是对美国上次进军欧洲的结果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人们对美国的外交智慧没有信心。普通的美国农民有两个坚定的信念:第一,欧洲人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其次,美国人在欧洲的时候,帮助使混乱变得更糟。他很想帮忙,但他不愿意再签空白支票了。他很困惑;这个问题还不清楚,在弄清楚之前,他认为置身事外更安全。他认为,在威尔逊失败的地方,有什么理由相信哈丁和休斯会成功呢?
在热那亚会议期间,当欧洲似乎在为自己的利益行事时,美国的感觉发生了变化。热那亚令人失望的结果对美国队的影响是悲剧性的。它确实进一步打破了一个不会犯错的浪漫法国的神话;但却倾向于让这个国家更不愿意卷入欧洲问题。然而,其他因素也在起作用。在有关关税的讨论中,为全国金融舆论提供基调的纽约银行几乎一致主张自由贸易,这确实是非常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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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斯和国民城市银行(National City Bank)前行长弗兰克?范德利普(Frank Vanderlip)对热那亚的报道吸引了广泛的评论,并产生了深远的教育影响。但困惑的冷漠依然存在,尽管美国对欧洲事务的参与仍然有用,但仅限于摩根和范德利普等个人的行动。需要一些惊人的事件才能激发美国人的意见。如果法国采取独立的军事行动,他们肯定会在这个国家受到一致的谴责;这样的行动很可能会让奥巴马政府得到它所需要的公众支持,从而有效地重返欧洲理事会。
1922年6月24日
根据共和党领导人希望在今年夏天通过的拟议中的《福特尼-麦坎伯关税法案》,美国的关税将使服装、靴子和我们大多数主要制造品的进口关税几乎是禁止的。引用摆在我面前的《纽约世界报》一篇非常仔细的分析中的一段话:
《世界》宣称,大型工业垄断企业的代理人在华盛顿的游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成功。
1922年9月22日
哈丁总统终于签署了新的美国关税法案。众所周知,该法案符合共和党高度保护的传统,但赋予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高的权力,而且有人怀疑,比大多数美国人所喜欢的要高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它是如何在持续不断的批评中幸存下来,并最终在国会选举前夕成为法律的,这有点令人费解。作为一种吸引选票的手段,没有什么比这更不幸的了。毫无疑问,民主党人对自己手中有一件锋刃如此锋利的武器感到惊讶和高兴。尽管他们的胜利不能立即使他们废除新关税,但他们在11月选举中的机会现在更加光明。
在讨论该法案的这一年里,该法案几经周折,但在其最终形式中,它仍然是工业国家通过的最极端的保护措施。很难想象它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已经有迹象表明,在1920年价格剧烈崩溃和信贷限制之后,疯狂的保护主义已经产生了反应。该法案得以通过,部分原因是共和党致力于此,部分原因是必须用对各种农产品征收高额关税来贿赂农民,还有部分原因是,尽管人们普遍认为关税水平过高,但没有任何行业能被诱使承认,除了禁止之外,它确实需要别的东西。该法案一经提出,更多的是由于其本身的势头,而不是由于对其全面优点的积极信念。它遭到了许多公众的批评,并且可能会像1909年的佩恩-奥尔德里奇关税一样,被民主党在民意调查中的成功所追随。但是,无论它对美国国内政治的影响如何,它很可能在一两年内仍然是美国关税政策的表现,并将对美国与世界其他地区的贸易产生深远的影响。
从欧洲人的观点来看,福特尼-麦坎伯关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这与美国的自我孤立政策非常吻合。即使在大西洋的这一边,人们也完全可以理解这一政策。如果可行的话,有许多人愿意在英国实行这种制度。但是,即使从道义上说,欧洲大陆的麻烦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必为此而招致厌恶和代价,但每个人都清楚,事实上,欧洲的麻烦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的事情,孤立将是所有政策中最危险、代价最大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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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人们也有同样的动机,想要与一个似乎要分崩离析的大陆断绝关系,而孤立欧洲的理由则不那么明显,即使对美国来说也是不切实际的。如果整个对外贸易被切断,至少美国不会像大多数英国人那样挨饿。但是,尽管她不会挨饿,她却会穷得多,她甚至不能对失去与欧洲的贸易表示漠不关心,欧洲仍然占她总出口的一半以上,而且过去还不止于此。美国对外贸易有多少会被新关税所摧毁,目前还无法预测。许多新职责被描述为禁忌性的,如果总统行使其任意增加职责的权力,更多的职责将变得禁忌性。
(所有文章均为编辑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