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餐文化中，可能没有什么比自己做一顿简单的家常菜更有益于健康的了。但是，虽然这顿饭本身可能是个好主意，但烹饪部分可能是个问题——至少如果你有一个天然气或丙烷炉。这是发表在《科学进展》杂志上的一项新研究的结论，该研究表明，这两种炉子排放的二氧化氮(NO2)都达到了危险水平。
这一发现是斯坦福大学环境科学家Rob Jackson和研究生研究员Yannai Kashtan进行的一项新研究的结果。杰克逊研究煤气灶问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与人合著了一篇2022年的论文，该论文显示，美国住宅炉灶泄漏的甲烷相当于每年50万辆汽车的排放量。
当燃气和丙烷炉将空气加热到两个氧原子和一个氮原子结合的程度时，就会产生二氧化氮。电炉没有那么热，不会引起同样的反应。根据美国肺脏协会的说法，二氧化氮会使气道发炎，降低肺功能，加剧咳嗽和喘息。人们很容易接触到过多的二氧化氮，因为二氧化氮不仅仅是由炉子排放出来的，还包括燃煤电厂和排气管。
为了研究炉灶产生的二氧化氮问题有多严重，杰克逊和卡什坦在100多个不同的家庭中安装了传感器，以测量使用煤气灶后的污染物水平。他们考虑了很多变量:有些房子很小，只有800平方英尺;多或少。有些面积很大——超过3000平方英尺。在某些情况下，炉子有通风或再循环罩;在另一些国家，他们没有。其他不确定因素包括使用多个燃烧器或烤箱;把炉子烧上几分钟或几个小时;打开或关闭窗户;在一个特定的城市和环境空气质量。(这项研究是在七个空气质量不同的城市进行的。)
调查结果令人不安。首先，虽然厨房是家中第一个被二氧化氮污染的房间，但大多数其他房间最终也会受到影响。杰克逊说:“我们发现，在一些情况下，在一个小时内，走廊尽头的卧室里的浓度超过了健康基准。”
即使使用抽油烟机，它们也不是同样有效。在这项研究中，他们将二氧化氮水平降低了10%到70%，这取决于引擎盖的风扇是高是低，以及风扇的开口是否大到足以吸收每个燃烧器的排放物。这只适用于最有效的引擎盖——那些向外排放气体的引擎盖。再循环和过滤空气，然后将其流回厨房的那种效果要差得多。
卡什坦说:“他们只是把空气吸进去，然后把它吐出来，让它通过一个可能从未清洗过的过滤器。”“从我们的工作来看，这似乎对降低分子污染物的浓度毫无作用。”
住宅的大小也有很大的不同，住在公寓或小房子里的人受到的辐射是住在大房子里的人的四倍。这不仅增加了被吸入气体的实际剂量，也增加了暴露的时间。杰克逊说:“在炉子关闭后，这些气体会在(有害的)阈值以上停留数小时。”
研究人员发现，燃气和丙烷炉平均会使家中的二氧化氮水平提高4 ppb。这听起来很小，但实际上相当高，因为这需要人们达到世界卫生组织限制的5.3 ppb的75%，甚至不考虑汽车和其他污染源对环境中二氧化氮的暴露。杰克逊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从来没有出去过，就用掉了四分之三的配额。”
和许多其他事情一样，种族、民族和收入在这里也起着作用。与年收入在15万美元以上的富裕家庭相比，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人——他们往往住在较小的房屋和空气较脏的社区——长期慢性接触二氧化氮的次数是前者的两倍，而急性短期接触二氧化氮的次数是后者的三倍。受影响最严重的群体是美洲原住民和阿拉斯加原住民，其次是西班牙裔美国人，然后是黑人。总体而言，亚裔和美国白人的患病风险最低。
“穷人在室外呼吸着肮脏的空气，如果他们有煤气炉，在室内也是如此，”杰克逊说。“这不公平。”
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总是那么容易。与房主相比，租客在更换电炉或安装烟机方面的自由度更小。即使兜帽戴好了，很多人也不会使用。
杰克逊说:“最安全的通风柜是大而响亮的，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厨房。”
更简单——而且绝对更便宜——就是买一个或多个可以替代燃气的插入式电燃烧器。卡什坦说:“你可以给烹饪加一点电，只在需要的时候才用煤气。”做饭时打开窗户也可以帮助减少整体的气体负担。
“风险是累积的，而且是长期的，”卡什坦说。“我不会耸耸肩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可以采取具体的、可操作的步骤来减少你的暴露。”
